简介:他自己也是个病人 还病得不轻黑亮的眼睛凹陷下去 眼圈黑得连颧骨都青因为焦虑曾因清亮的嗓子时常哑得发不出声音 沈听转危为安的第二天中午1101号病房才终于开放了探视 潘小竹因为临时出外勤而晚到了一些 病区的玻璃门外 一名值班的小护士坐在门口边喝酸奶边刷手机 老爷子哆哆嗦嗦的 说话已经不利落 缓缓的点头嗯了一声 算是做出了一点回应 阿姨解释他一天有一半的时间不清醒